孫曉侯看到柴榮露出的殘忍的笑容,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冷戰(zhàn),看來是要有人倒霉了。
在這個骯臟的社會,只有你比別人狠,這樣才能夠立足于社會,好人不長命,壞蛋活千年。但是柴榮要做一個有水準(zhǔn)的壞蛋。
柴榮走動車子的后背箱旁緩緩地將后備箱打開,從里面拖出一個昏迷的男子來到孫曉侯的車子旁邊,孫曉侯看到柴榮拖著一個人過來頓時就明白了柴榮的意圖,所以孫曉侯趕緊打開了自己車子的后備箱,然后從柴榮的手里接過這個男子扔進(jìn)了自己車子的后備箱中。
“走吧。”柴榮率先鉆進(jìn)了車子里,坐在了副駕駛座上說道。
孫曉侯沒有半點的耽誤,立馬跳上了車然后發(fā)動了車子。
車子一路狂奔,窗外的風(fēng)景迅速的向后退去,燕京郊外的風(fēng)景還是非常的美麗的,一排排的綠白楊挺拔著佇立在道路的兩旁,一片綠蔭美景讓人產(chǎn)生一種美感和心曠神怡的感覺。但是此刻的柴榮是沒有絲毫的興趣去觀賞這些。
燕京的水深著呢,想要在燕京混下去,不但要有很好的身手,主要的是你要有一個狡猾的頭腦,你要有強(qiáng)大的人脈。對于人脈這點,家里的老頭早就為柴榮安排好了,頭腦和身手柴榮也都不缺。但是今天的事情依然讓柴榮覺得自己的能力是那么的渺小。依然會感到有莫大的壓力。
在車上,柴榮躺在后座上安靜的思考著,孫曉侯也不敢插話,只在那里靜靜地駕駛者自己的那輛最新版的火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其實孫曉侯知道,自從那天開始,自己就已經(jīng)注定上了柴榮的賊船,但是孫曉侯并不會后悔,他知道,跟著這個年輕人自己才會走得更遠(yuǎn),才會爬的更高。
孫曉侯是真的十分的崇拜自己的這個老大,自己將這件事情告訴自己家的老頭子,自己家的老頭的不但沒有訓(xùn)斥自己沒有骨氣。反而還他媽的破天荒的夸了自己一頓。那天和爺爺?shù)恼勗挘瑢O曉侯記憶深刻,永遠(yuǎn)不會忘記那天晚上自己和爺爺?shù)恼勗挕?/p>
“那個年輕人你了解他的背景嗎?”孫曉侯的爺爺陰沉著臉問道。
“我只知道他叫柴榮,來自蘇杭,其他的他也并沒有多說。”孫曉侯小心翼翼的答道,對于這個爺爺孫曉侯還是非常的忌憚的,無論是在家里還是在外面,孫曉侯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但是對于這與這個嚴(yán)辭的爺爺是非常的害怕。
“柴榮,蘇杭,柴榮,蘇杭”老爺子一遍一遍的咀嚼著這幾個字,眉頭緊緊地皺著。孫曉侯看到爺爺這個樣子以為他老人家生氣了,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忽然老爺子大笑了起來,笑聲響徹了整個房間,“好,好?!毙β曔^后老爺子大聲的說了兩個好字。然后看孫曉侯的眼光就在沒有了當(dāng)初的嚴(yán)厲,而且眼神變得非常的慈愛。
孫曉侯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爺爺,爺爺這是怎么了?這是孫曉侯此刻的心里唯一能夠想到的。在孫曉侯的印象之中,爺爺從來就沒有用這種眼神看過自己,而且甚至根本就從來就沒有正眼看過自己,現(xiàn)在爺爺?shù)难凵褡寣O曉侯十分的不適應(yīng)。
“好,曉侯,有了那個年輕人,我們孫家崛起就指日可待了?!崩蠣斪哟笮χ鴮O曉侯說道,眼睛之中透露出無盡的說不出的高興。
孫曉侯更加確定了柴榮的本事,爺爺可是從來就沒有露出過這種表情,看來那個年輕人的確是有很大的影響力,而且有很大的實力。
孫曉侯很想調(diào)查一下柴榮,想要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的神圣,竟然會有這么大的影響力,竟然連自己的爺爺也對他刮目相看。但是想想爺爺?shù)脑?,他還是忍住了。
“曉侯啊,我知道此時你一定會有很多的疑問,你什么都不要問,更不要私底下去查些什么,你只管跟著他走就行,不遠(yuǎn)的將來,我們孫家發(fā)達(dá)就指日可待了?!崩蠣斪诱Z重心長的對孫曉侯說道。
孫曉侯本想還想問問爺爺原因,但是聽到爺爺這么說頓時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曉侯,你記住,千萬不要去調(diào)查那個年輕人,不然會害死我們孫家的。”老爺子很嚴(yán)肅的對孫曉侯說道。
這樣讓孫曉侯對柴榮更加的崇拜和敬佩了。這到底是哪里的年輕人,竟然會讓自己的爺爺這么的忌憚,孫曉侯知道自己如果問自己的爺爺這個年輕人的來歷,依照爺爺剛才說的話,爺爺肯定是不會告訴自己的,那么只有自己去調(diào)查了。可是爺爺竟然會忌憚這個年輕人到了這種地步?,F(xiàn)在,孫曉侯即使有再大的好奇心也不敢去調(diào)查柴榮了。
孫曉侯的想法柴榮當(dāng)然是不能知道了,雖然柴榮具有超能力,但是柴榮還沒有無聊到?jīng)]事就去窺探人家的大腦,雖然柴榮具有這么強(qiáng)的超能力,但是柴榮每使用一次超能力都會給自己帶來很大的副作用,所以柴榮也不會無緣無故的使用超能力玩。那這樣純屬就是沒事找抽型的。
孫曉侯開著車子遠(yuǎn)離了高速路,慢慢的笑一片片的破房子開去,孫曉侯開著自己的那輛嶄新的而且是最新款的紅色法拉利左轉(zhuǎn)右轉(zhuǎn)的,最后終于在一間看起來非常的破舊的房子門口停了下來。
嶄新的法拉利,破舊的平房,兩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里一看就是很多年沒有住過人了,雖然這里有這么一輛比較拉風(fēng)的汽車停在這里,但是絕對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誰會沒事閑的上這里來,也不知道孫曉侯那個家伙怎么找到這么一塊適合逼供的好地方。
柴榮率先的走下了車子,孫曉侯緊接著就跳下了車,柴榮來到車子的后備箱將狙擊手提了出來,孫曉侯看到之后趕緊跑過去幫柴榮的忙,廢話,自己在這難道這點小事還需要自己的老大動手嗎?
“不用,你在前面帶路。”柴榮制止了孫曉侯要幫助自己,只是要他在前面帶路,這么荒涼的地方,柴榮還真找不到哪里是哪里。
既然柴榮不用自己幫忙,那么孫曉侯也沒有在要求,如果太殷勤的話反而會顯得做作,反而更加容易讓人心生反感。孫曉侯是深諳這點道理的,所以他就老老實實的在前面帶路。
孫曉侯在前面帶路,柴榮扛著昏迷的狙擊手緊跟著孫曉侯一起走進(jìn)了這棟已經(jīng)不能夠再破的房子了。院子里面和外面其實沒有什么區(qū)別,也是那么的破破爛爛。
兩人走進(jìn)院子之后,相繼走進(jìn)了一個也是十分恩破爛的房間,而且整個房間里面到處都布滿了灰塵,根本就沒有辦法站腳。孫曉侯剛想要打掃一下,但是被柴榮阻止了,逼個供,要這么好的環(huán)境干嘛?
柴榮將據(jù)狙擊手扔在了屋里的唯一一張滿是灰塵的床上,然后用自己的食指和拇指使勁的掐在了他的人中穴上,不大一會,狙擊手就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狙擊手看到柴榮和孫曉侯之后并沒有露出驚慌的表情,反而非常的鎮(zhèn)定,似乎一點也不害怕柴榮。其實狙擊手明白,今天無論如何也不會活著出去了。
“說吧,是誰派你來的。”柴榮對著狙擊手淡淡的開門見山的問道,柴榮向來都不是一個比較喜歡廢話的人。往往有什么事情會直奔主題。
“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嗎?”狙擊手盯著柴榮問道。狙擊手明白,即使對方口頭上答應(yīng)自己放過自己,但是狙擊手十分清楚,自己的小命今天肯定會栽在這里。
“不會。”柴榮很坦白的說道。
“那我憑什么告訴你?反正都是一死?!本褤羰终f道。沒想到這個家伙回答的這么干脆。難道他就不會撒一下慌嗎?讓自己存在那么一丁點的希望。
“但是我可以讓你死的舒服?!辈駱s說道。
“呵呵,你太小看我了,有什么本事就盡管拿出來吧,我是不會說的?!本褤羰謵汉莺莸恼f道。
柴榮知道這個人不簡單,如果這點小誘惑都能夠使其招供的話,那么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在撒謊,但是憑這個人的經(jīng)驗來說,他是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
“好吧,既然你不說,那么我也沒有什么辦法,希望你能夠承受得住這種痛苦。”柴榮說著向狙擊手走去。
狙擊手看到柴榮向自己走來,但是臉上并沒有絲毫的害怕之色,這也是他多年在國外受到多年的訓(xùn)練的緣故。
柴榮來到狙擊手的旁邊用手用力的按在了狙擊手的背部,狙擊手對于柴榮的動作并沒有絲毫的反抗,因為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片刻的功夫,狙擊手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緊接著狙擊手的整個身體開始蠕動了起來,而且臉上的表情是越來越難看,顯然狙擊手正在進(jìn)行著痛苦的掙扎。
“怎么樣?是否改變主意?”柴榮淡淡的問道,語氣之中充滿了平靜之色。
“我是不會說的,你就別在費勁了。”狙擊手痛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