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經(jīng)驗讓柴榮已經(jīng)練到了手快眼尖的本事,雖然柴榮將汽車的速度開到了飛快的地步,但是柴榮的眼睛絲毫沒有離開過狙擊手,視線始終盯著這個狙擊手,只要這狙擊手有任何的動靜,柴榮就有把握將他拿下,這并不是說柴榮多么的自信,而是柴榮始終都是十分的相信自己的實力。
飛刀就像流星般的向狙擊手飛了出去,雖然相隔甚遠(yuǎn),但是飛刀的速度似乎沒有絲毫減慢的意思,反而是越來越快了。
狙擊手面對迎面而來的飛刀,頓時覺得死亡慢慢的臨近自己了,一種窒息的感覺頓時從心底油然而生,這是他做殺手十幾年來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他知道今天自己是徹底的拜了,而且還很有可能會留在這里。
狙擊手現(xiàn)在內(nèi)心的恐怖程度已經(jīng)達(dá)到了極點(diǎn),在接受這樁任務(wù)時,他已經(jīng)將柴榮的資料看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年輕人有什么過人之處,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會有這么恐怖的身手。以材料上顯示來看,狙擊手寧可相信那位剛剛被自己擊斃的司機(jī)是自己今天的目標(biāo)。
狙擊手頓時感覺手臂一痛,眼睛一昏,頓時躺在了地上不省人事。柴榮頓時就出現(xiàn)在了狙擊手的面前,臉上露出殘忍而壞壞的笑容。
柴榮一手就將狙擊手提了起來,走下小山來到汽車的旁邊,順手就將狙擊手扔在了車子的后備箱里,然后就發(fā)動了車子離開了。
柴榮飛速的駕駛著汽車,車子就像流星般在公路上飛馳,柴榮掏出手機(jī)然后就播出了一個電話號碼,“我在新龍大廈等你,半個小時來到?!闭f完柴榮就掛斷了電話。
柴榮是一個路癡,緩緩地將車子停在了路邊的新龍大廈的后面的比較偏僻的地方,因為這是在偏僻的公路上,這里出了一個新龍大廈,別的沒有任何的建筑物,但是新龍大廈的門口還是有很多人熙熙攘攘,柴榮知道車?yán)镞€有一個死人,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柴榮還是決定將車子開的偏僻一些。
柴榮躺在車子上靜靜地抽著煙,慢慢的等待著。柴榮知道,對方今天的襲擊肯定是為了試探自己的實力,他可不認(rèn)為對方只有這么大的本事,如果柴榮真的這樣認(rèn)為的話,那么柴榮在燕京也就沒有任何的立足之地了。
柴榮知道,這個狙擊手的狙擊的本事還是不錯的,只是隱匿的本事實在是不敢恭維,一看就是沒有遇到過什么高手,活著就是往往就是一槍就將對手干掉,沒有遇到過什么挫折。今天也怪這個家伙倒霉,竟然狙擊的對象是柴榮。
僅僅一支煙的功夫,遠(yuǎn)處就行來了一輛嶄新的法拉利跑車,能夠開起這種車子的人,肯定是非富即貴,柴榮一陣無語,自己讓他半個小時到達(dá),也沒有讓他這么高調(diào)的來見自己吧。
法拉利慢慢的駛向了柴榮的車子旁,然后從里面走出一位年輕人,年輕人的年齡和柴榮差不多,但是這個年輕人非常的瘦,長的就像一只猴子似的。更讓人驚訝的是這個長得比較瘦弱的男人竟然是和張國強(qiáng)一個班級的孫曉侯。
“他們沒有懷疑吧?”柴榮說道。他并不想讓太多的人參與進(jìn)來,因為他不想讓更多的人受到牽連,她知道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和重要性。
“沒有,我走的時候特意說是我家老頭子找,他們是不會懷疑的。”孫曉侯自然知道柴榮口中的他們是指的誰。其實孫曉侯也不想讓自己那幫純潔的同學(xué)知道太多,看來自己這個主子還是很不錯的。
“猴子,我交代你一件事情,你必須給我辦好了?!辈駱s臉色冰冷的說道。這件事對于柴榮來說非常的重要,不得不使柴榮露出冰冷的臉來對孫曉侯以示警告。
“柴少,有什么事情您就只管吩咐就是了,我一定辦好。”孫曉侯看到柴榮的表情之后也是嚇了一跳,他可不敢輕易地得罪自己的這個主子,所以就趕緊的表態(tài)。
“幫我照顧好凌薇,我不想她收到任何的傷害,那你明白嗎?如果有人傷害到她或者企圖傷害她,那你就可以直接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就行了?!弊约翰⒔?jīng)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時常的守在凌薇的身邊,況且凌薇肯定也不愿意看到自己,那就將這件事情交給孫曉侯辦吧,柴榮有信心能夠讓孫曉侯真心真意的為自己辦事。
“放心吧柴少,這件事我一定辦的漂漂亮亮的,一定不辜負(fù)您的所托。”聽到柴榮的話之后,孫曉侯不由得感到一陣寒氣向自己的全身襲來。自己本來還打算打凌薇的注意呢,可是聽到柴大少的話之后,猴子趕緊將這個念頭扼殺在了搖籃里。除非是自己不想活了,竟然敢和自己的主子柴大少搶女人?
凌薇作為法律系的系花,平常的追求者肯定不會少,看來自己以后的事情不會少了,孫曉侯十分悲哀的想到。
“對了猴子,你身上有沒有帶錢?”柴榮突然問道。
“錢倒是沒有帶,支票帶了不少,不知道大少用不用得上?”孫曉侯說道。
“那好吧,你開一個一百萬的支票給我?!辈駱s說道。
孫曉侯開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遞給了柴榮,雖然孫曉侯對于柴榮的做法非常的迷惑,但是他還是保持了沉默,因為他知道,不該自己問的自己一定不要問。
柴榮結(jié)果孫曉侯遞過來的支票,然后將它放在了車子座位的后面,他知道車后還有一位司機(jī)大哥,他是因為自己而死的,這是他家應(yīng)該得到的。并不是柴榮不想親自去找到他的家人當(dāng)面向他們說聲對不起,只是現(xiàn)在這個這么敏感的時期,如果柴榮真的那么做了,則很有可能為他們帶來災(zāi)難。所以這個時候,柴榮做任何的事情,見任何的人都必須的十分的小心。
孫曉侯看到眼前的以前不由得驚呆了,但是不敢出聲問。因為他知道既然柴榮不主動告訴他,那肯定是有他自己的他原因。
“不是我殺的,但是確是因為我而死?!辈駱s對孫曉侯說道,彷佛又是在自己在自言自語。說話的時候眼神深邃而冰冷,彷佛能夠洞穿一切似的。
孫曉侯聽到柴榮的話,心情一陣激動,彷佛要有什么大事將要發(fā)生似的。
“有沒有比較隱蔽的,偏僻的地方?”柴榮面無表情的問道。
“隱蔽的地方有很多,不知道柴少干什么用?”孫曉侯說道。
“逼供?!辈駱s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