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過了瓶子,二叔在眾人面前展示了一圈,然后交到了阿彬的手里說道:“你看看,有問題嗎?”
現(xiàn)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瓶子上,根本沒有人主意二叔的左手是什么情況,眾人一頭霧水不知道二叔要干什么,不過也都紛紛檢查了瓶子,任誰都看不出這瓶子有什么問題。
檢查了一圈之后,二叔接過瓶子,一手拿著瓶子,另外一只手拿著瓶蓋放在瓶底,然后開始念念有詞。
“一點靈光現(xiàn),天星四下分,玉帝當(dāng)中坐,諸神聽分明,老君賜茅草,化成萬條繩,去把泰山移,南無觀世音,左移天地動,右移邪神驚,車輪天帝轉(zhuǎn),霹靂斬妖精,移山來填海,阻斷大海門,我?guī)熒裢ù?,移山隨我行,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勅?!?/p>
就聽二叔喊了一聲最后聲喊出,然后就聽瓶子里嘩啦一聲響,眾人借著燈光一看, 那瓶蓋已經(jīng)進(jìn)到了瓶子里。
這一下可看傻了所有人,再也沒有人懷疑二叔的本事了,就連阿彬也深信不疑了,畢竟這一手太神奇了,再加上二叔的咒語,這一般人誰會念這個東西啊?
其實二叔這瓶子里,二叔早就放進(jìn)去了一個瓶蓋,只不過是被他手上戴著的強磁戒指吸附到了瓶身上,然后他假意從瓶底完里一塞手里的瓶蓋,然后松開強磁吸附的瓶蓋,順勢把放在瓶底的瓶蓋扔在地上,神不知鬼不覺,唬的眾人一愣一愣的。
現(xiàn)在這些人就差點把二叔當(dāng)成神仙了。
“大師……剛才是我冒昧了,你千萬不要怪罪啊?!卑⒈蚣泵φf道。
“不礙事的,畢竟像你說的,這年頭騙子多,我這次下山也有匡扶正義,為民除害的指責(zé),好了,那孽畜也已經(jīng)被我給鏟除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倍寮僖庹f道。
“大師,等等,今天你幫我們鏟除了那邪祟,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呢,我一定要好好款待一下大師,以表謝意?!卑⒈驁詻Q的說道。
二叔推遲再三,終究是沒有推脫過去,只好答應(yīng)了下來,不過二叔說,今天太晚了,還是明天吧,告訴了阿彬自己住的旅店的名字,然后就走了。
不過這一切可是被阿樂記在了心里,等二叔到了旅店剛進(jìn)屋不一會,就聽見有人敲門,一開門一看是阿樂,當(dāng)時二叔裝出一副很吃驚的樣子。
“你這是?”二叔不明所以的問道。
兩人先是東扯西扯了一會,然后阿樂這才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想要請二叔看看財運,而且直接拿出二百塊錢塞進(jìn)了二手的手里。
當(dāng)年二百塊錢也不是少數(shù)了,而且最大面額就是十塊一張的,二百塊錢在農(nóng)村都能蓋一個不錯的房子了。
從這一點上,二叔就看出來了,這個阿樂肯定是沒起好心思,如果就是簡單的看看財運,根本犯不上花這么大的代價,這小子肯定是憋著壞心眼呢,不過這也正中二叔的圈套里了。
但是二叔不急,裝模作樣的給他算了起來,先是排八字,然后一一講解,不過每一條就把他往阿彬的身上扯,說阿彬擋他的財路。
而此時,二叔說的每一句話都說到了阿了的心坎里去了,因為他就在惦記著阿彬的這個盤口呢。
聽完二叔說完,阿樂直接跪在了地上說道:“大師,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只要你能夠幫我得到盤口,我一定好好的感謝你?!?/p>
“這怎么行?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這種缺德的事情哪是我們修行之人所為??? 你走吧?!倍寤⒅樥f道。
“大師,你聽我,那個阿彬可不是什么好人啊,之前你不是說這次下山要匡扶正義嘛,你要是除了阿彬可就是為民除害啊,你可不知道阿彬那小子可是什么壞事都干了,就在前幾天,他還設(shè)局強行霸占了人家的黃花大姑娘呢,大師要是不信,明天你去他家一看便知。”阿樂急忙說道。
聽到后,二叔假裝一怔說道:“還有這事?”
“句句屬實,師父一探便知?!卑费灾忚彽恼f道。
“好,如果你說的要屬實,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倍辶x憤填膺的說道。
“大師真是菩薩心腸啊,那這事可就有勞師父了,就是不知道師父想要怎么做?”阿樂急忙問道。
“這樣吧,先帶我去你家看看吧。”二叔裝模作樣的說道。
“好,好?!卑芳泵Υ饝?yīng)了下來。
來到了阿樂家,那是一個典型的廣州的房子,二叔打量了一圈皺著眉頭說道:“你家這風(fēng)水不對啊,犯了天斬煞了啊,你看啊,你家這兩邊的廂房挨的太近了,使兩個房子中間形成一道相當(dāng)狹窄的空隙,遠(yuǎn)望過去,就仿佛這房子從天而降的利斧劈一分為二是的,這叫天斬傻,住這種房子的人,往小了說,漏財,往大了說,可就有血光之災(zāi)啊,這煞要是不破的話,就是給你一座金山你也是守不住的?!?/p>
“對,對,師父你說的太對了,我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守不住財呢?。慷揖驮谀昵?,我還無辜被人打了一頓,原來都是這東西在搞鬼?。繋煾改阙s緊給我破破吧?!卑菲炔患按恼f道。
“這個好說……”二叔自信滿滿的說道。
于是二叔當(dāng) 場就寫了幾個符箓,讓阿樂分別貼在了他家的門框上,然后掏出了一個銅葫蘆,問阿樂知不知道阿彬的全名跟生辰八字。
這個阿樂了自然是知道的,于是馬上報了出來,然后二叔又寫了一張符,把阿彬的生辰八字寫了上去,點上了香爐,把符箓放在香爐前面然后拿著那符又開始念起了咒語。
“清香通法界,拜請祖師降云來,四大金剛降云來,天摧摧,地摧摧,金童玉女袂同歸,收到財物南北方,收到中央寶葫蘆,本師來收財,祖師來收氣,不收別人財,不討別人氣,收您信男李宏彬,命宮1957年,8月18日,辰時誕生的財,奉臺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勅。”
說完之后,二叔打往那道符上比劃了一下,然后說道:“好了,現(xiàn)在我用這個葫蘆把阿彬的所有財運都收了過來,你供奉七七四十九天,每日燒香磕頭,到時候,阿彬的那個盤口就是你的了?!?/p>
阿彬半信半疑的說道:“就這么簡單?”
畢竟就這樣是不是太簡單了,這樣就能讓阿彬把賭場給自己?怎么跟鬧著玩是的呢?
“那你還想要怎么樣?為了給你做這個法事,已經(jīng)損了我兩年的道行了,要不是看在你心誠的份上,我才不干這種損陰德的事情呢?!倍寤⒅樥f道。
“不,不,大師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大師放心,他日我得到盤口的時候一定再行報答。”阿樂急忙說道。
在阿樂這里布完了局,二叔就走了,明天就等著給阿彬布局了,不過二叔還沒有走到旅館呢,不知道從哪里出來一個人影,直接把刀架在了二叔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