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要找的死靈巫師梅瑟伯格就是奧古斯局長,這也太出人意料了!”馬克開著車,有些感慨的說道。
“你認識梅瑟伯格?或者叫奧古斯?”蘇離奇怪的問道。
“當然了,他就是紐斯葆市警察局的局長,還是一個大富豪,我跟隨白蘭度警長來紐斯葆市查閱麗莎兇殺案的卷宗時見過他一面,聽說他在紐斯葆市的名聲很好,是個有名的慈善家!”馬克把自己知道的有關(guān)奧古斯的一些傳聞?wù)f了出來。
“可惜他死了,否則如果能問出他是怎么改變體型樣貌活到現(xiàn)在的那該多好!”馬克又嘆息了一聲,為自己沒能挖掘出大秘密而懊惱。
“當時在病房的時候我叫他梅瑟伯格伯爵,他也沒有否認,看來他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自己的體型和樣貌徹頭徹尾的改變了,完全是變成了另一個人……不好,我們中計了……趕快回小旅館……”蘇離臉色突然大變,催促馬克將車開得再快些。
“怎么了?你想到了什么?”馬克疑惑的問道,不過還是拉響了警笛,以最快的速度向小旅館駛?cè)ァ?/p>
“法杖不見了……我就知道梅瑟伯格沒這么容易死的,難怪躺在病床上與我糾纏的奧古斯寧可使用手槍偷襲我也不施展魔法,原來只是一個被控制的尸傀而已,而真正的梅瑟伯格已經(jīng)趕來取走法杖了……”蘇離將自己藏著法杖的床底翻了個遍后沮喪的說道。
“你說的話我怎么聽不懂?”馬克聽得是一頭霧水。
“根據(jù)歷史上的資料,梅瑟伯格是個死靈巫師對吧,也就是說他有操控靈魂的能力和手段……”蘇離對馬克耐心解釋。
馬克點點頭,表示明白。
蘇離又接著說道:“所以我猜測被你擊斃的奧古斯本人其實早就死了,只是他的身體被梅瑟伯格占據(jù)用來掩飾身份……別看奧古斯和油畫上梅瑟伯格的體貌特征一點都不像,可他身體里的靈魂卻是真正的死靈大巫師梅瑟伯格……這大概也是梅瑟伯格能活幾個世紀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說梅瑟伯格就是寄生蟲般的存在,而奧古斯就是他的寄主?”馬克驚異不已。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你要明白肉身腐朽但精神永存的道理,精神指的就是靈魂?!碧K離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可奧古斯已經(jīng)死了,那么現(xiàn)在誰又是梅瑟伯格的寄主呢?我身上的詛咒可怎么辦啊!”馬克哀嚎著。
“所以說你魯莽,本來也許可以從他這里找到解除你身上詛咒的線索,這下可什么線索都沒了……我能通過法杖找到梅瑟伯格,他也能根據(jù)與法杖的微妙聯(lián)系再取回去……他引我去醫(yī)院根本就是他金蟬脫殼的手段,也許他早就計劃換個宿主了……姜還是老的辣??!我不如他……”蘇離嘆了口氣坐在了床上,感覺自己很失敗。
“沒事,我都已經(jīng)看開了……至少我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自己的一個愿望……不再是老處男了!”馬克豁達的笑道。
“我們歲數(shù)差不多大,你是老處男,那我是什么?”經(jīng)過馬克這么一打岔,蘇離也是笑了起來,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這是有關(guān)中世紀梅瑟伯格伯爵的記載資料,希望對你有用……”馬克將自己查的一疊資料遞給蘇離。
乘著蘇離在翻看資料的時候,馬克扭捏地說道:“蘇離,我們算是朋友吧!”
“那當然了,我們可是生死之交!”蘇離笑道。
“那么我求你一件事,你可一定要答應(yīng)我……”馬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是不是這幾天花天酒地的沒錢用了?沒關(guān)系,我一億米幣沒有,百八十萬的沒問題?!碧K離擺著胸脯說道。
“不是錢的事……幫我鑒定法杖的歷史學家說,那根法杖是很珍貴的文物,問我是否愿意把法杖捐獻給博物館,他可以代表博物館獎勵我五百塊錢和一面錦旗……說錯了,是可以把我的名字刻在銘牌上與法杖放在一起展出,這樣我也算是名垂千古了……”
“這沒問題,法杖我即使得到也沒什么用……那就等我干掉梅瑟伯格后奪回法杖,由你親自捐獻給博物館!”蘇離是一口答應(yīng)。
“希望有那么一天吧……萬一我的靈魂不幸墜落地獄,你可得想辦法把我的靈魂救出來送往天堂……”馬克又囑咐道。
“不要說得好像遺言一樣,你就好好活著享受人生吧!”蘇離看著馬克額頭透出的黑光幾乎形成了實質(zhì),心里也是一陣難過,出言安慰馬克。
“這幾天我想回家好好靜一靜,就不和你一起查案了……后會有期!”馬克說完也不等蘇離回答,獨自走出小旅館駕車而去……
失去了梅瑟伯格的線索,蘇離也知道要想在短短的幾天內(nèi)解除馬克身上的詛咒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也沒有挽留馬克。
“梅瑟伯格伯爵,你現(xiàn)在又是什么身份了呢!”蘇離緊皺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而在圣瑪麗醫(yī)院的院長辦公室,懷特院長正在收拾東西。
“懷特院長,您真的要辭職離開嗎?奧古斯先生的死完全是保安工作不利造成的,和您沒有直接關(guān)系……”
“是啊懷特院長,您的醫(yī)術(shù)水平這么高,離開將是圣瑪麗醫(yī)院的巨大損失,醫(yī)院的董事會不會同意您辭職的,還是收回辭職信吧!”
幾名醫(yī)院的主治醫(yī)師苦口婆心的勸著懷特院長。
“是我的責任我就不會推卸,我主意已定,這封辭職信就麻煩幫我轉(zhuǎn)交給醫(yī)院董事會吧!”懷特院長將事先寫好的一封信交給身旁的醫(yī)生后頭也不回的離去……
“在這個城市待得太久,也是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那就去高登市會會我的那位老朋友,呵呵!”
懷特院長拄著一根拐杖站在圣瑪麗醫(yī)院的門口瞇著眼仰望天空,自言自語的說道,臉上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