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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作者:劍宗   |  字數(shù):3037  |  更新時間:2017-12-20 09:25:07  |  分類:

玄幻小說

天微微地抹上了一點亮色,單敬賢此刻已經(jīng)趕了一段路程了,深秋的天,冷風拂過,單敬賢感覺腳下有些涼意了,原來,腳下齊小腿以下都讓露水給打濕了,冷風拂來,自然是有些冷絲絲的。

走著走著,前面迎面走來一幫人馬,只見這些人個個身穿黑衣,面上帶著面具,那面具讓人看著可怕,陰森恐怖的面具戴在他們的面上,他們卻泰然自若,若與其事一般,這些身著黑衣,頭戴面具,手里拿著各種各樣的兵刃的古怪人,卻在這秋天的大清早抬著一頂黑色的轎子,并悄無聲息在茫茫的晨幕中行進著,不久,單敬賢來到了轎子的跟前,那幫黑衣人發(fā)現(xiàn)了他,卻甚是警惕,但還是裝作十分鎮(zhèn)靜的樣子向他走來。

單敬賢站在路的一旁,給那幫人讓出路來,他心里暗想:這幫人定然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端,但他轉(zhuǎn)念又一想:江湖上古怪的事情甚多,姑且不去理它,當那頂黑色的轎子經(jīng)過單敬賢時,單敬賢發(fā)現(xiàn)那些黑衣人更加戒備起來,手中的兵刃都緊緊在握,不像剛才在遠處看到的將兵刃很隨便的攜帶著,與此同時,單敬賢還發(fā)現(xiàn)了轎子被風猛地掀開一角,露出了一副俏麗的臉龐,那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那姑娘的眼睛紅腫紅腫的,眼角掛著淚水,眼睛充滿了痛苦的神情,眨眼功夫,那轎子就從單敬賢身邊走過。

單敬賢清楚地看見那轎里的姑娘發(fā)現(xiàn)他露出的欣喜之色,一副十分無助的神情露流出多少哀求和援助之意。

單敬賢心里一緊,怔了一怔,心怦然一下象突地上了弦兒一樣繃得緊了,為什么會這樣?單敬賢在暗問自己,他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仿佛腦海一下子全讓那姑娘的神情占據(jù)了,他在努力地思索為什么,為什么會有這樣的事情?為什么自己會對那姑娘特別地關(guān)切……驀然,他聽到轎子傳出了一聲:“大俠,救命!”單敬賢心里一驚,身形一晃,人已經(jīng)飄到了黑衣面具人隊伍前面,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走在最前面的黑衣人覺得頭頂一陣風掠過,面前卻真真切切地站著剛才立于路旁的那個身負神劍之人,便將手中鋼刀一橫,大聲喝道:

“什么人?膽敢與我們?nèi)赵律窠套鲗?!?/p>

單敬賢腦里一怔:日月神教?是什么教派?怎么從未聽說?那提鋼刀的黑衣人見單敬賢并未拔劍動怒,心里略微緩了一下緊張情緒,說道:“大膽狂徒,還不快快閃出道來!”

單敬賢并不答話,用關(guān)切的目光看了轎子一眼,這時轎子里飛出一聲:“大俠,快救我!”喊聲飛出同時,那鋼刀黑衣人已經(jīng)趨身向單敬賢劈來,單敬賢一晃避過,反手一抓一推,順手一掌拍去,“咣”地一聲,那黑衣人鋼刀已經(jīng)落地,黑衣人“噌”地一縱,躍向一邊,站穩(wěn)了腳跟,哈哈怪笑說道:“閣下好身手,我們?nèi)赵律窠陶枰箝w下這樣的人才,閣下何不加入我們?nèi)赵律窠蹋覀兘讨鹘^不會虧待于你!”

單敬賢眉頭一皺,朗聲說道:“你們這些人一大清早戴著面具,抬頂轎子,載著個姑娘,定然沒有什么好事,你們什么鬼教定然已不是什么好教派,相拉我下水,做八輩子夢,快快放了這姑娘,饒你們一條狗命!”

單敬賢大義凜然,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他自己都覺得奇怪,為什么會這樣,只見那剛才與他打斗的黑衣蒙面人“嘿嘿嘿”一陣狂笑,那笑聲讓人聽了十分恐怖,甚至毛骨悚然,單敬賢雖然并不懼怕此人,但初次聽如此陰森恐怖的笑聲,心里不免微微緊了一緊,突然那可怕的笑聲嘎然停下,但聽到那人怪聲說道:“竟與我日月神教為難,我天煞郎君豈能容你!”話音剛落,一柄蛇形長劍已然到手,刷刷刷直向單敬賢連續(xù)殺來。

單敬賢突地一驚,此人剛才還顯得武功平平,轉(zhuǎn)眼使上劍來,卻甚為精妙,因此,不敢大意,晃身避過,拔劍出鞘,與他斗起劍術(shù)起來。

但聽得錚錚錚密如聯(lián)珠般的聲響,兩人快劍相搏,拆到六十余招后,單敬賢突地長劍一抖,小腹間故意露出破綻來,那天煞郎君大喝一聲,挺著蛇形碧劍直刺單敬賢小腹破綻處。

突地單敬賢身形一晃,回過長劍,已將天煞郎君蛇形長劍壓住,拍地一掌,正擊在天煞郎君的肩頭,那天煞郎君只見單敬賢身形一變,頓感不妙,趕緊閃身躲避,但是已然來不及了,中了單敬賢一掌,不過幸好早有閃躲之變,是以傷得不算太重,天煞郎君退了一步,大為惱怒,身子一晃,撩起蛇形劍,猶如疾風驟雨般上陣猛攻,單敬賢見他亡命殺來,勢在與自己兩敗傷,也不敢硬性頂上,邊小心應(yīng)付一邊暗忖道:一介莽夫,成不了什么大氣候,陡地身法一變,劍法一換,刷的一劍刺去,只聽到噗的一聲輕響,劍刺入了天煞郎君的肩頭,這招天煞郎君想都沒料想到,更談不上應(yīng)接了,頓時蛇形劍脫手而去,身子一挪,想逃了開去,哪知單敬賢比他更快,一柄長劍“嘶”的一聲,已架在他的脖子之上。

其他黑衣面具人立刻圍了上來,單敬賢不想繼續(xù)打斗下去,劍身一縮,天煞郎君脖子頓時流出血來,只聽那天煞郎君連連揮手示意,說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他會殺了我的!”

那幫黑衣人自稱是日月神教眾人都停止腳步,拿著兵刃,站在原地再不亂動,單敬賢對那日月神教其他人喝道:“放了轎里姑娘,饒他不死!”

天煞郎君趕忙接著說道:“聽他的,聽他的,放了她,放了那姑娘!”

天煞郎君一發(fā)話,那些站著不動的日月神教弟子有幾個立刻掀起轎簾,拉下她,解開綁在那姑娘身后的繩索,將她推到單敬賢這邊來。

那姑娘跑到單敬賢身后,躲了起來,神態(tài)十分地害怕,單敬賢押著天煞郎君喝道:“還不快快給我閃開一條道來!”

那些日月神教弟子倒十分聽話,立即讓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單敬賢押著天煞郎君帶著那姑娘往前走,走了幾步,眼見沒有人跟了上來,單敬賢猛地一推天煞郎君,轉(zhuǎn)身將那姑娘提了起來,展開兩腿疾速向北奔去,那天煞郎君陰險狡詐,就在單敬賢推開他的一剎那,左手一揚,“嗖”地一鏢直向那姑娘打去,單敬賢虛步臨空,身體一轉(zhuǎn),那鏢端端正正插在了他的右肩上,這一過程,寫起來很長,其時幾乎是同時進行,單敬賢聽到身后有異聲,除了轉(zhuǎn)身護住那姑娘,其他方法是再也沒有了,“砰”單敬賢與那姑娘一起結(jié)結(jié)實實地跌倒在地上,還未等單敬賢翻身起來——不過要不是有那姑娘給帶住,單敬賢想起來那簡直易如反掌,“唰”日月神教弟子與天煞郎君一齊涌了上來。

“當當當當!”一柄長刀不到一眨眼功夫?qū)⑺腥赵律窠痰茏拥谋腥际幜碎_去,誰都沒有看清怎么一回事,只見一黑衣人蒙面人抓起那姑娘同時對單敬賢喊道:“還不快走!”呼呼單敬賢身形一晃,跟著那黑衣人已飄出老遠,等日月神教弟子與天煞郎君清醒過來時,黑衣人抓著那姑娘與單敬賢已去得不見蹤影。

天煞郎君不禁怒火中燒,大聲嚷道:“還不快追!”那些日月神教弟子正欲上前追趕,忽聽到一聲:“別追了!”

來人聲音渾厚雄壯,內(nèi)功極高,其說話時人還在老遠,頃刻已來到了天煞郎君的面前,天煞郎君抬眼一望,趕忙不迭地向下一跪,說道:“不知日神左使駕到,小人罪該萬死……”還未等天煞郎君話語說完,那日月神教弟子齊刷刷跪了下來,俯著頭,一起大聲喊道:“日月神教,光照四方,日月神佛,普渡眾生,光我神教,揚我教威!”天煞郎君連忙改口跟著一道喊了起來,喊畢,一片寂靜。

那被稱為“日神左使”者說道:“天煞郎君!你真是臭屎無用,叫你辦這點小事都不成,你能做些什么?”語氣顯得十分憤怒。

那天煞郎君顫微微地答道:“左使恕罪,小的該死,小人再去給教主找來一個!”

那左使亦是穿著黑衣,只是臉上所戴的面具與眾不同,那面具更是讓人可怕,更陰森恐怖,但聽日神左使說道:“再找一個來?再找一個來你也保不住,又會讓人給劫走了!”日神左使無不對天煞郎君的辦事能力表示鄙夷,天煞郎君是狡詐之徒,豈有聽不出語意之理,跪在地下一動也不動地答道:“左使英明,左使真是洞察秋毫,小人真是沒用的,一切安排愿聽左使的,左使有何吩咐,小人拼了小命一定辦到!”天煞郎君趕緊拍著日神左使的馬屁,以換取左使對他的輕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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