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聿長勝但見周芷若玉手東一閃,西一勾,圍著她的八人相互殘殺,暗自動容,心道:“九明白骨爪果然名不虛傳,不知若兒施出的這一招叫做什么名字,與稱花接玉大有同功異曲之妙。”
深深地吸了口氣,冷冷地瞥了一眼八個魂飛魄散的大漢道:“各位還不滾,難道要人抬著依們離開?”
八個大漢猛的回過神,驚恐惶然地注視著周芷若顫顫道:“你……你使的是什么邪法,老子們死不服輸。”說話聲中,還刀入鞘,候指疚點斷臂四周要穴,止住鮮血外流。
周芷若乍聞“邪法”二字,候的止步,小嘴一撇,不屑地瞥了八人一眼,嘲弄道:“邪法?我施的乃是祖宗傳世的家法,還不服輸,橫刀一抹,不就心服口服了么?”
何老板等人長長的吁了口氣,回過神來,暗自駭然:“這人的武功好怪異,九州雄等人競接不下她一招?!?/p>
九州雄等人臉色慘白,嘴角抽動,乍聞“家法”二字,為之一悟,旋即怒吼一聲,“奶奶的母貨,果然施出的是妖法,再接老子們幾刀試試?!闭f話聲中,紛紛再次拔刀出鞘,一步步的朝周芷若遏了過去。
個個強悍絕倫,一臉的怒憤與仇恨,似將斷劈之驚,化著了雙日中熊熊燃燒的仇焰恨火,表現(xiàn)出一種視死如歸的氣概。
耶聿長勝乍見之下心中暗離:“東瀛乃是大和民族,武士重死輕生,可不要讓若兒殺了他們。”意念至此,身形一錯,閃到周芷若的身旁冷哼道:“看各位倒是一條好漢,怎么如此不知丑,你們八人聯(lián)手連拙荊一招也接不下,還有臉拼命?”
九州雄等人只見人影一晃,耶聿長勝已站在了周芷若的身旁,心下大驚,候的剎住身形,神色瞬息千變,驚疑不定地注視著他道:“閣下是說你老婆使的乃是一種高明的武功,并非邪法?!?/p>
周芷若不屑地冷笑道:“憑你們這種未入門的三腳貓把式亦配談武功,再不該,惹惱了姑奶奶提著你們一個個扔出墻外?!?/p>
九州雄等人雙目中仇焰一緩,?的還刀入蹈,咬牙切齒道:“好,只要勞駕施的是武功,我們就有報仇之日?!痹捯怀隹冢髯怨硎捌鹪豪锏臄啾?,一聲不響地疾步而去。
耶聿長勝乍見之下不禁為之驚楞,心中暗異:“這東瀛武士倒多怪異,手臂斷了,離去競還會自己帶走,令人不可思議?!?/p>
周芷若目送九州雄等人狼狽的消失在院外,挽著耶聿長勝的手臂婿然一笑道:“勝哥,為妻露了這一手,不會丟你的勝吧。”
耶聿長勝料不到周芷若竟會把冰室中教的一些事當真,心中苦笑,點了點頭,方欲開言。一陣沙沙的腳步聲響起,何老板已帶著觀望的五人疾步走了進來,抱拳道:“二位原來是神州大俠,老兒有服不識泰山,怠慢之處尚請多梅函,請到客廳用膳巴!”
何老板一提起“用膳”二字,周芷若頓覺腹中饑腸鞭鉑,連連嚷道:“你不說我倒忘了,肚子早餓得呱呱叫,偏有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熊呀、豬呀的畜牲來攪事?!币贿呎f著,一邊挽著耶聿長勝疾朝客廳走去。
行人走入客廳,正中早備了一桌豐盛的宴席,賓主坐定,何老板自我介紹道:“老漢姓何,雙名長壽,康熙年問,祖上遷至東瀛,一直開店為生?!?/p>
頓了頓指著右側一神態(tài)威猛,年約五旬,兩鬃花白,雪囂飄飄,日爍神光的老者道:“此者姓鐵長宏,乃是洪拳名家,是我們同胞的驕傲,狙居東瀛近百年,現(xiàn)在旅瀛安全會理事,你們乃是同道中人,應多多親近?!?/p>
耶聿長勝只得朝鐵長宏抱拳道:“原來是鐵長老,失敬失敬,日后還望多多提攜晚輩?!辫F長宏客氣地抱拳道:“弟臺言重了,始才弟臺雖末出手,但尊夫人一招之間敗了九州雄八人,僅此一招,旅瀛安全會伯除了會長巧手偷花司徒雄會長之外,紀元第二人有此身手?!?/p>
換了口氣道:“尊夫人的武功高至如斯,弟臺的一身修為已達深不可酗,天人合一之境了吧,為兄日后還望老弟多多指教哩?!?/p>
二人客氣寒喧問,周芷若卻毫不客氣地動等用膳。
仍老板將在座的其余四人一一介紹與耶聿長勝,一個三十出頭,身材清瘦,背負長臉,神態(tài)冷漠的中年,乃是旅藏安全會的護衛(wèi)“劍員東瀛”霍劍明。一個是二十五六,風度顧朗,氣宇非凡的俊公子,亦是旅瀛安全會的十大護衛(wèi)之一的“溫柔妙手”溫姬。左側哉發(fā)如針,神態(tài)居做,面沉如水,年約二十左右的少年居然是旅瀛安全會的護法“絕情鬼手”冷天剛。
最后一人年約四旬,腰肥肚大,面色紅潤,富貴模樣,幾撇稀疏的三羊胡須,赫然是旅液安全會的外務總監(jiān)“富里乾坤”富月泰。
桌上之人除了何長壽一人之外,全是旅瀛安全會的重量級人物,耶幸長勝聽得暗暗心驚,與五人一一喧見禮后,忍不住問道:“眾位全是東瀛武林中人,會聚于此,不知有何要事?!?/p>
富月泰提壺斟了一巡酒道:“弟臺勿急,還是先填飽肚子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