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進去面試嗎?”李思思指了指傾城集團的大樓,為了今天的面試,小妮子可是在網(wǎng)上查了不少資料,也算做足了準備呢。
“不用面試,你直接上班就是了?!绷盅笪⑿χf。
“???”李思思很是驚訝。不過更加驚訝的是隨后林洋說上班的地方不在傾城集團,而是在一家酒吧,小妮子徹底傻眼了。
“他,他該不會要我去跳鋼管舞吧?”李思思的腦海里第一時間閃過火辣辣鋼管舞女郎的身影,臉面羞澀不已。
二人坐車來到夜色酒吧,得到消息的光頭仔幾人早就在門口守候了。林洋領著李思思走了過來,朝眾人介紹道,“她以后就是夜色酒吧的經(jīng)理,有什么事,直接找她就成,聽到嗎?”
“聽到了。”光頭仔們嘻嘻笑著。
李思思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在車上的時候,林洋跟自己說的都是真的。
林洋跟自己說有一家酒吧,想要自己做經(jīng)理。
李思思半信半疑,現(xiàn)在看到酒吧,又看到這些乖乖聽話的混混,原來一切都是真的。
“聽到了還愣著干什么,叫人啊。”林洋挑嘴說。
那些混混們相互交換了眼神,一二三,異口同聲叫出來,“嫂子好?!?/p>
“這……”別說李思思了,繞是林洋都被這幫家伙喊得臉紅了。
林洋帶著李思思在夜色酒吧里走了一圈,李思思抿抿嘴,還有幾分不相信,問,“林洋,這酒吧真的是你的嗎?”
“比珍珠還珍?!绷盅蠛眯χf,順勢就坐到了沙發(fā)上來。
李思思稍顯驚訝,不過很快卻緊張了起來,問,“你,你為什么要讓我做經(jīng)理呢,我,我可是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啊?!?/p>
“真的要說嗎?”林洋看去她。
“恩?!崩钏妓键c頭,隨后自己還補了一句,“是不是因為我爸媽?!?/p>
“也不全是。”
“那還有的是因為什么?”
林洋突然間站起來,目光死死盯著李思思,隨后嘴角微微一挑,說?!耙驗槟闶亲詈线m的人選,我相信你?!?/p>
接手了夜色酒吧后,林洋就一直在找合適的人選,自己沒時間,光頭仔那伙人又沒有腦袋,到底誰可以呢,不夸張的說,他頭疼了挺長一段時間。
直到李思思的出現(xiàn)。
自己人,知根知底,又是酒店管理專業(yè),而且還能幫老李頭一個忙。
恐怕沒有再合適的人選了。
林洋接受酒吧是有自己的意圖的,不過在這之前,他必須把酒吧搞大起來,很顯然,李思思可以幫助到自己。
“你就不怕我把酒吧搞砸了嗎?”
“不怕?!?/p>
“為什么?!?/p>
“不是說了嗎,我相信你。”林洋的嘴角掛著總是掛著淡淡的笑意,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其實他的心底潛臺詞是,反正這家酒吧也不是我的!
……
得知女兒找到工作了,李家倆夫婦別提有多高興了,老李頭出去買酒買菜,李嬸在家里收拾,準備晚上好好慶祝一番。
簡單熟悉了夜色酒吧的環(huán)境后,林洋與李思思就坐車回家,路過街口時,林洋還買了不少水果,說飯后吃點水果助消化。
回到家,李嬸還在收拾,老李頭還沒有回來,李思思叫道聲媽,我來幫你,隨后就進了廚房,而林洋則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又過了十多分鐘。
“媽,爸怎么還不回來,他去哪里買菜了哦?!?/p>
“也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打電話也沒人接?!?/p>
兩母女正說話間,一位中年人跑了進來,神情慌張,剛進門就喊,“李嬸,李嬸,不好了,李叔被人打了,現(xiàn)在人在醫(yī)院呢?!?/p>
一聽說老李頭被人打了,林洋呼的一下就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李思思與李嬸則慌了手腳,不知道該怎么辦。
“李叔在哪一家醫(yī)院?”林洋問。
李嬸,李思思這也才回過神來,李嬸趕忙也問道,“小林啊,李叔在哪家醫(yī)院,怎么好端端的會被人打呢?!闭f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
中年人瞧了眼林洋,不知道眼前這個陌生的家伙是誰,稍稍警惕,看去李嬸說,“天太黑了,我也沒看清是怎么回事,反正現(xiàn)在送醫(yī)院去了,好像是空軍第四醫(yī)院。”
林洋道了一聲謝,隨后帶著李思思,李嬸直奔空軍第四醫(yī)院而去。
在車上,李嬸不停的抹眼淚,突然想起走的走得太急沒帶多少錢,趕忙從懷里掏出錢包數(shù)了數(shù),一共才200多塊錢,頓時間又哭了,“林洋,李嬸……李嬸身上就這么點錢,肯定不夠,怎么辦啊?!?/p>
李思思也數(shù)了數(shù)自己的錢包,也就200多塊。
現(xiàn)在的醫(yī)院不見錢是不會救人的,頓時母女倆又慌了神。
林洋專注開車,在超過一輛跑車后說,“李嬸,你放心好了,到時候實在不行,我把這車壓在醫(yī)院就是了?!?/p>
“啊,這怎么使得?!?/p>
“不打緊,只要李叔沒事就好。”
說完話,林洋繼續(xù)專注開車,坐在后座的李思思緊咬嘴唇,似乎做了一個很艱難的決定……
到了醫(yī)院,林洋把車停好,帶著倆母女就往里面跑。在大廳找到一名護士問清李叔所住的病房,三人直奔3樓而去。
這時的三樓某間病房,老李頭鼻青臉腫,嘴上還掉了一顆門牙,不過最慘的要數(shù)右手,直接被打斷,此時用石膏固定好,用繃帶綁著掛在脖子上。
“爸(老頭。)”李思思與李嬸同時叫道,滿臉淚水的撲到病房邊。
“你們哭什么,沒事,我沒事?!崩侠铑^想爬起來證明自己確實沒事,不過腰部現(xiàn)在還有淤青,稍微動一下就疼,“??!”他表情痛苦的叫道聲,只好放棄爬起來的想法。
“李叔,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绷盅笪站o拳頭,太用力了,好幾根青筋都冒了出來,怪嚇人的。
“林洋,李叔現(xiàn)在不是沒事嗎?算了,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就讓它發(fā)生吧,再說了,對方也墊了五千塊錢的醫(yī)藥費,態(tài)度還是不錯的,我看事情就這么算了吧?!崩侠铑^知道林洋的脾氣,如果自己說出來的話,他肯定會去找別人報復,到時候事情鬧大了就麻煩了。而且最關鍵的是現(xiàn)在這孩子正在走上坡路,千萬別因為自己的事而毀了啊。
林洋頓頓,自然猜出了李叔心中的想法,撇撇嘴,微笑著說,“李叔,我不會去惹事的,只是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p>
“是啊爸,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崩钏妓寄四ㄑ蹨I說道。
李嬸也把李叔望著,顯然也想弄清楚。
“唉……”猶豫再三,李叔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把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老李頭跑到街口外的一家超市買酒,回來的時候在路上撿到一個包,包里有很多現(xiàn)金,老李頭沒敢走,就拿著包在原地等,后來還真的有一個戴眼鏡的家伙回來了,他看見李老頭手里拿著自己的包,二話沒說,上來就狠狠的揍了老李頭一頓。
做好事還要被打,而且連老人都下的去狠手。林洋心里頓時一股無名火悠然升起,這種人渣活在世上還有什么意義,直接弄死算了。
不過討公道這事自然不能讓李叔知道,林洋吸口氣,把這事暫且放到一邊,關心問道?!袄钍澹悻F(xiàn)在感覺怎么樣?!?/p>
“感覺很好啊,就算現(xiàn)在要我出院的話,我也……哎呀?!崩侠铑^一激動,又把腰上的傷給忘了,疼的他是齜牙咧嘴。
沉默了一秒,病房內終于爆發(fā)出了笑聲來。
晚上李嬸留下來陪李叔,林洋送李思思回家。回去的路上,李思思埋頭不語,明顯有心事,只是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看要到家門口了,她咬了咬紅唇,叫道林洋的名字,“林洋,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么問題?”林洋淡淡一句,路上回來,他滿腦子都在想李叔的事情,根本沒有注意到小妮子的異常。
李思思又咬上幾口嘴唇,“你之前說如果錢不夠就把那車壓在醫(yī)院,你,你是說真的嗎?”
“肯定是真的啊?!绷盅罂慈ダ钏妓迹行┘{悶她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崩钏妓键c了點頭,突然轉身跑開了?!拔荫R上到了,你就不用送我了?!?/p>
這小妮子竟然臉紅了,跟喝醉了酒一般。
望著她的背影,林洋一陣莫名其妙……
要幫李叔討回公道,關鍵在于找出行兇的人,至于如何找到那個人渣,林洋很快就想起一個人來,他掏出手機,翻了翻通訊錄,撥出一個號碼來。
“好啊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你這線人是怎么當?!痹捦材穷^,警花王九九處于暴走狀態(tài)。
“美女,我這不是給你匯報情況來了嗎,消消火消消火,別到時候氣成黃臉婆就不好咯?!绷盅箧倚Φ?。
“要你管?!蓖蹙啪藕叩馈?/p>
“我也想不管啊,只不過到時候你嫁不去非要我負責怎么辦啊。”林洋眼珠子一轉,嘿嘿偷笑。
“林洋,你找死是不是?!?/p>
“喲,別生氣別生氣,到時候真變黃臉婆了賴定我就慘。我還是匯報情況吧,那啥,這幾天秦珊珊跟……”
氣歸氣,不過只要討論到案情上面來,王九九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尤為耐心,聽后林洋匯報的情況后,她稍作思索,問?!笆捝贈]有拿工程的事情去刁難秦珊珊?”
“暫時沒有。”林洋實話實說。
“不可能啊,他不是已經(jīng)拿到房管局局長的把柄了嗎?”王九九自言自語道。
“沒準那家伙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改邪歸正了呢?”林洋打趣道。
“絕對不可能……”